对视过去,点了一下头:“我是苏璞。”
    蒋信瞧瞧她,评价:“和阿绵长得有些像。”
    罂粟来到蒋家还没有半个小时,蒋信就把遗嘱拿出来给她看。罂粟大概浏览完,未加考虑就签了字。接着姗姗来迟的蒋绵又提议为她专门举办一场小型宴会,以安抚罂粟这些年以来孤独伶仃所受的委屈,罂粟见蒋信没有反对,便也跟着同意。
    其实若是从罂粟本心,她并不真正特别在意自己在蒋家的地位,兄长究竟是谁,刻不刻薄阴不阴险,会不会对她好,以及有多少可以继承的家产。甚至包括她自己父亲蒋梦琛和相貌,以及同她母亲的那些纠葛过往,她都没有什么兴趣去深入探晓。
    罂粟来蒋家,并不是为了要寻回一个答案。只是虽然心中不以为然,表面也要做足乖巧和尊重的模样。
    蒋绵将家姐的样子做得很完美,仿佛对罂粟没有任何芥蒂。自罂粟来的第一天,饮食起居无一不是亲自过问。又担心罂粟在陌生环境中会烦闷,便时常来找她聊天。罂粟在楚家时,除去楚行外,和别人的对话都是浅尝辄止。而蒋绵这种零零碎碎的家长里短,和楚行的风格又完全不同。罂粟起初不习惯,后来聊得多了,也渐渐适应。
    有时两人聊得尽兴,便可以说上一整天。蒋绵讲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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