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不知多久,罂粟被楚行抱到怀里,面对面。长久积累起来的快、感深入而强烈,罂粟的嗓子已经微带了沙哑,头发被拨到耳后,跟随一下下晃动。哀求看向楚行,但始终没能得到想要的回应。
    第二天罂粟醒来时,楚行已经不在房间。她只是尝试慢慢坐起来,就花了有足足五分钟。
    罂粟撑着墙壁一步步地挪,还没有挨到浴室,电话就响了起来,来自路明,支支吾吾地说:“罂粟小姐,你现在在哪里?”
    罂粟赶到大楼时,她前一夜还井井有条的办公室此刻已经满目狼藉。茶杯文件书架都倒在地上,窗边站着两个黑衣保全,阿凉双手抱臂,坐在唯一一张完好无损的沙发上,两腿、交叠,听到响动回过头来,打量了罂粟一遍,语气里说不出的讥诮:“听说有人昨晚□叫得十分欢,没想到今天早上还能爬得起来床,罂粟姐真是好体力嘛。”
    路明在一旁听了忍不住尴尬,卷起手举到嘴边一声轻咳,阿凉又转过眼来,要笑不笑的样子:“路总助这个态度是什么意思?我又没有说昨晚的神秘男人就是你。不过谁也说不定呢,据有人说昨晚战况激烈,谁知道昨晚罂粟姐的床上会是两个人还是三个人呢?”
    “阿凉小姐,请你自重。”路明终于脸色一沉,“这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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