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面子算什么。凡是跟罂粟兜一块儿的事,少爷丢面子的时候还少了?”路明冷笑一声,掉头往回走,一边说,“你是没看见罂粟刚才那眼神,那才是个真正想玩大发的人!”
在禁闭室跪了一天,罂粟已经从感冒转为急性肺炎。进了医院时,人已经是半昏迷状态。蒋绵在一边轻轻叫她,过了半晌,罂粟才微微睁开半只眼,还没看清楚,就又闭上。
输液的过程,蒋绵一直握着罂粟的手陪在她病床边上。罂粟起初昏睡,过了两三个小时,渐渐醒了。木着一张脸,也不说话,只是阖目养神。路明中途过来一趟,轻轻把门推开一条缝往里瞄了一眼,被蒋绵看到,犹豫片刻,还是站起身来准备出去。
罂粟半靠在床头,在这个时候冷冷开了口:“路总助有何贵干?”
路明动作一滞,推开病房门,笑哈哈了两声,说:“没什么事儿。今天看罂粟小姐火气那么大,怕你不肯配合治疗,想着来劝劝你。现在看着是我担心多余,多余。还发烧么?”
罂粟不冷不热地开口:“让您失望了。可惜我还没想死呢。”
“……”路明喉头一哽,又立刻摆出笑脸来,举起手里拎着的保温桶,“罂粟小姐饿了没有?听少爷说罂粟小姐喜欢喝鱼粥?这是少爷特地叫我送来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