罂粟一声不吭,楚行几乎要把她盯出一个窟窿。半晌,楚行闭了闭眼,深深吸了口气,沉声问道:“之前关于祸首的处理,我是怎么跟你说的?”
    “您说,以前的规矩什么样,自然按着怎么办。”
    楚行看着她,缓缓说:“先去禁闭室跪着。不得饮食。跪到等什么时候真把阿凉的事想明白了,再说喝水吃饭。”
    离枝对这一处置仍不满意,张嘴便要煽风点火。然而一挨到楚行的眼神,便下意识噤了声。
    天气已是秋分时候,一早一晚都渗着寒意。楚家的禁闭室在地下,终日不见阳光,更是潮湿阴冷无比。夏天跪在这里还好,一旦入了秋,膝盖在地面上贴合久了,便像成千上万的针扎上去一样难受。
    罂粟跪了没一会儿,便觉得浑身发冷,是开始发烧的征兆。跪了一个小时以后,浑身都被冷汗湿透。她又咬牙忍了一会儿,听到禁闭室门口上巴掌大的窗户被人开了又关,离枝隐含笑意的声音鼓噪进来:“罂粟,禁闭室里面冷不冷?不过话说回来,你似乎都成了这里的常客了,理应早就习惯了才是。”
    罂粟闭着眼背对着她,身体有些摇摇欲坠,一言不发。
    门外有其他人不知低声说了些什么,离枝听了,转身便要走。又停下脚步,回过头来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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