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把拉链拽下去用时更久,罂粟侧过脸不想去看,两腮上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。
    她坐在他腿上,裤子迟迟不肯褪下去,只能看到底^裤一点紫色的边缘。再把上衣往上撩一些,就是肚脐处偏白的皮肤。
    楚行始终不动手,连眼神都仿佛平静,没什么烫热温度。这样的视线比催促更难熬,罂粟别过脸,僵持许久,才半跪在椅子里,把裤子一点点褪下去。
    裤子被丢到地上时,罂粟又望了一眼楚行。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慢慢滑移,一边说:“继续。”
    罂粟的嘴唇上已经咬出一排牙印。解开上衣扣子的速度比方才还要慢十倍,楚行也不催促,只将她抱得更贴合,一根手指顺着底^裤的边缘探进去,比羽毛还要轻地一下一下触碰撩拨。
    他知道她身上那些敏感的地方在哪里。不过两三下,就让罂粟紧喘了一口气。本是跪撑在椅子上,如今半软下去,两人的□变得密密贴合。
    罂粟解扣子的速度也变得更缓慢。总是滑脱,半晌解不开一粒。她本想磨到楚行忍耐不住,帮她动手,然而这一次楚行的耐性比往日更好,时间过去良久,手上轻拢慢捻的动作都仍是不紧不缓。
    罂粟却已经羞耻到无以复加,紧紧闭上眼。到了后面,只能靠楚行两只手掐住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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