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要我再踏入这里一步,除非我死。”
楚行的眼睛剧烈一缩,罂粟看着他,一步一步慢慢后退,中间竟像是获得解脱一般,微微笑了一下。
那是一股不可描摹出来的笑容。竟像带着一丝柔美的媚意,却未让人觉得神迷,只让人硬生生用脚底窜上去一身寒气。
“我与您楚少爷,最好永生不见,后会无期。”
三天之后,是李游缨的葬礼。
罂粟和蒋绵去了趟a城。蒋绵站在李游缨墓碑前和众人一起哀悼的时候,罂粟没有靠近去,只站在一棵白杨树下,远远地看着。蒋绵回来的时候,便看到她把头歪在树干上,眼神迟缓,脸色青灰,衬着一身黑色的葬礼礼服,整个人如同死水一样静,根本看不出一丝的活气。
蒋绵走过去,握住她双手,罂粟的眼珠才动了一下,沙哑着问:“完了?”
蒋绵瞧着她的样子,有些不忍心。微叹了一口气,柔声劝道:“阿璞,人死不能复生。你想想以后,想开一点。这件事总要过去,是不是?”
罂粟不吭声。蒋绵又问她:“你这两天晚上是不是都没有睡觉?脸色差成这个样子。”
罂粟稍微点了一点头,轻声说:“睡不着。”
她轻描淡写,精神却能明显看出已经干涸到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