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拖到冰库里去冻死!”
那保镖一愣,结结巴巴地说:“可,可是我什么都没做!真的什么都没做啊!路总助!路总助你救救我!”
“已经帮了离枝干这种事,做多跟做少还有什么区别?”路明接过手下人递来的布团,把他的口牢牢堵住,看他不断呜呜挣扎,在心里叹息一声,低声说道,“安心上路去吧。你只不过是第一个罢了。再过上几天,你以为牵连的人还会少么?”
楚行回到卧房内时,罂粟正蜷腿歪在美人榻上,拿手指懒懒拨卷着旁边一株吊兰的叶子。
罂粟这两天自闭的行为还在,然而精神状态已经比之前好了许多。只是与此同时对待楚行的态度却比之前变差许多。拗着他的意思来都算是轻的,甚至恩赐他一句“走开”都算是好的,更多的时候是不言不语,谁都不理会,明明眼珠里一片清亮,听得进去所有话,就是冷冰冰的不予任何回应。
这种行为按照鄢玉的解释,便是:“罂粟只不过是神志不清,又不是失忆。神志不清的时候你当然怎么摆布她都行,但等她神志清楚以后,你干过的那些事她可全都记着。要是这样都还能对你有好颜色,那她就跟圣母没什么差异了。”
罂粟一看到他,很快把叶子松开。随手抓过一旁毛毯披在身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