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不枉费你跟我一块儿的希望。”罂粟微微垂着纤长的睫毛,眉眼唇鼻无一不是秀丽,慢慢说,“否则还需要我再另外折腾出别的事情,那该多麻烦。”
一直到离枝捂住胸口,拼命喘气却喘不上来,面色渐渐浮现出青紫,罂粟才把针头抽^出来,丢到一边。
她站起身,后退半步。看着离枝在脚下蜷缩成一团,不住痉挛。罂粟目光凉薄,面无表情。
等到离枝瞪圆了眼,彻底没了呼吸,罂粟才找到电话,拨出去。不多久,匆匆跑来两个人,向罂粟一哈腰。罂粟拿下巴一指离枝,淡淡地说:“丢到海边去。就按之前的计划办。”
那两人看清地面上的人,都忍不住僵了一下,才迟疑地应了一声。把人拖走,又把现场的东西清理干净。一点点蘸起地毯上的粉末时,一个下属一抬头,正好看到罂粟的眼神微微茫然,两只手捂在嘴上,有一点发抖。
罂粟察觉到他的视线,立即瞥过眼来。下属立刻低头,说:“我什么都没有看到。”
罂粟冷冷盯着他,过了一会儿,才一言不发地转身往电梯口走去。
当天罂粟一夜未眠,第二天回了楚家。
她回去的时间很早。跨出车子的时候正逢路明从书房的方向出来,双眉紧锁着,显然被什么难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