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m城日游玩得好么?”
“……”罂粟面无表情道,“不好。”
景致唇角弯出个笑容来:“那么,离开楚行时候,他都说了些什么?”
“他什么都没说。”
“罂粟小姐,”景致单手托腮斜眼瞧,慢条斯理地说,“觉得这话听了会信?”
罂粟顿了会儿,还是低声开口:“或者走,或者结婚。考虑半个月。”
景致微微挑眉,显得极度惊讶模样:“楚行居然肯放走?”
罂粟无意识地摩挲着面前茶杯,没有说话。脸上血色很少,从m城路到c城,仍然未从前晚事情中绕出来。景致看了看,过了会儿问:“那么走不走呢?”
“……不知道。”
“有没有暂时偏向哪种?”
罂粟缓缓抬起头来,目光茫然,透着丝脆弱,半晌低声说:“真不知道。”
景致微喟声,没有再逼问。随手从边座位上拿起份文件夹,推过来。
“前段时间叫找蒋绵事。全在这里面,是自己看,还是直接告诉结果?”
罂粟瞥过去眼,没有接过来,只看着景致,神色之间不言而喻。景致看着,目光中透出几分怜悯:“蒋信跟蒋绵所抱那点儿心思,就是最不希望那种。”
罂粟听了,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