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钱也没有动过。陆文漪对这个孩子一直是又疼爱又惋惜,因此也不好过多的过问。
窗外是略带灰的白色,这一席话说完,竟将近傍晚了。屋子里静得很,手中的茶已经凉透,素问还在幽幽得发着怔。
许久,听到陆文漪叫她:“聂小姐。”
她猛地抬起头来,眼睛望着她,讲了这么久,她知道陆文漪现在才要说到重点。
陆文漪长长的叹了口气:“陆家的这趟浑水,平常人还是不要淌为好。”
陆文漪是在劝她要有自知之明,迷途知返,她也知道是为她好。她这么详细的告诉她二十年前陆文芷的悲剧,无非是要为她敲响警钟。
陆家这样的家庭,她当然是要敬而远之。可是她关心陆铮,与陆家又有什么关系?她只想看着他好好的醒过来,如此而已。
素问点了点头,说:“谢谢您的提醒。自从陆铮在车上奋不顾身的挡在我前面那一刻起,我的命就已经是他的了。这一生,只要他需要,我就会义无反顾的待在他身边。相反,如果他不愿再看到我,我一定会躲得远远的。”
一切,只因爱他。与他的家庭无关。
陆文漪沉默不语。
这场谈话到这里也该结束了。她站起来,又恭谨的鞠了个躬:“还是谢谢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