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郁闷得拿头直磕向车窗:“怎么办,怎么办?”早知道昨晚就不那么任性坐在楼下吹风了。
他拨过她脑袋,阻止她的“自残”行为,言简意赅:“闭上眼,睡一觉,期待醒来烧就退了。”
貌似也只能这样了。
从医院回来以后,陆铮帮她重新晾了体温,38度7,还烧得厉害。就那她还跃跃欲试,想着回公司去。
他把她按回床上:“老老实实的,公司那边我会帮你打招呼。”
盖上被子,素问还是不放心,抓着他的手说:“记得帮我跟峰哥道歉啊。还有,帮我设个闹铃,下午的彩排绝对不能错过的……”
“知道了,睡吧,到时我会叫醒你。”他堵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,帮她掖好被角。
“一定要叫醒我啊。”临睡前,她还在强调着。
一闭上眼,却立刻坠入沉睡。翻来覆去的,发了一身汗,嘴里还念念有词的,好像在说梦话。
陆铮看在她旁边,时不时拿湿毛巾帮她擦汗。
她出了满头大汗,额发都湿湿的沾在脸上,陆铮倾过身想帮她拨开,忽然被她一胳膊架开,只听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跟他有深仇大恨似的。
陆铮失笑。这丫头,说什么呢,做梦都使这么大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