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的倒抽了一口凉气,猛的扯过她的手臂,就要夺回主权,将她压回身下。
“怎么?就受不了了?”素问笑着点了点他的鼻尖。
陆铮从没见过这女人现在这副样子,挑衅中带着极致媚态,如酒心巧克力中的酒精,甜,更醉人,又如烧刀子一口灌下去,麻辣到了心头——
“你忘了戏里我也是在上头的?”她戳戳陆铮坚硬如铁的手臂,继续撩拨着男人最后一丝底线。
陆铮微微一笑:“你喜欢在上面也可以。”
说着,再无需怜惜,就着自下而上的角度,一入到底,尽情享受这一场蓄谋已久的欲壑难填。
这种挖个坑给自己跳的情形是怎么一回事?
陆铮用实际行动又给她上了一课,就算男人在下面,也无碍于他们重整雄风,大杀四方。
突如其来的容纳令素问呼吸一滞,本能的弓起身体,破碎的旗袍只剩残余的布料凌乱的覆在她身上,该遮的地方一点没遮着,却比不着寸缕更教人难耐。
素问干渴的舔了舔下唇,死死扯住盘扣的领子。
陆铮却转眼就把她的手扯开,他一手扶住她的腰,另一手顺着她的后背向下,托起她的臀,就着她闪躲的身子,重重的抬起,再放下。
素问终是忍不住叫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