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一刻,这个男人身上滋生某种那个贪婪的魅力,仿佛要一手遮天,独吞天下,已溃不成军的素问陷入一片浑噩,欲回吻,却被他避开。直到欣赏够了她在失控无助的折磨中挣扎的样子,才无声一笑,重新贴近了吻她。
他的吻依旧潮湿而温柔,他仍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,仿佛要将他的每一寸都刻入她的骨血中。
在接踵而来的汹涌中,素问无力的想:这个男人可真狠。
他是要她一辈子也离不了他。
*
夜微凉,灯微暗,欲望散尽。
陆铮已经起身去冲洗。休息室里有连着的盥洗间。
素问坐在床上发呆许久,掀开被子赤足下床,看到地上那件被扯坏的内裤,有点烦躁。把它踢到床底下,裹着薄被去敲浴室的门。
哗哗的水花声停下。门开了条缝,蒸腾的雾气噗的溢出,在团团的白雾散去后,露出陆铮沾满水珠的脸。
他身上湿漉漉的还挂着泡沫,当然什么也没穿。
素问没想到他这样就来开门——
明晃晃的毫无遮掩的男色就在眼前,她终于不自在起来,扭过头,抱怨似的问:“我穿什么?”
陆铮似乎了然,又笑了笑,不无失望的说:“我还以为你敲门是为了跟我一起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