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茫然和疑惑取代,一瞬的困惑后,他的手慢慢松开。
乍一得救,素问立刻翻身从床上滚了下去,离开这个危险的男人躲到警戒线以外。涨得通红的脸上满是愤恨,两手抚着脖子不断的咳嗽,顺气,大口呼吸。
郝海云起身,抓起从他额上滑落的湿毛巾,看着地上的水盆,还有床头搁着的一碗白粥,又看看咳得满面通红的素问,神情染上了一丝歉意,但也只是一瞬而过。
“我刚睡醒。”他淡淡的说。
素问知道,他是真的醒了,恢复了鹰聿的本性。方才那在昏迷中脆弱挣扎的男人,不过是一种幻觉。
这种习惯其实不难理解,站得太高的人,时时刻刻都有被人暗杀的危险,即使睡觉,也不敢掉以轻心。
素问慢慢的顺过气来,从地上爬起来,不置可否的一笑,掸掉身上的灰尘。然后一言不发,抬脚就往外走。
郝海云知道她走出这个门就不会再回来了,当机立断叫住她:“素素。”
素问奇怪的看了他一眼。如果刚才是做梦说梦话,那么现在,肯定是在叫她了。
郝海云挑眉看着她,笑了:“程光说你叫这个名字。我很好奇,你全名是什么?”
素问的眼神很明白:我为什么要告诉你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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