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好好养伤,早日康复。”说完就要走了,经过素问身边,腆着笑,有点歉意的把她“扶”起来,说是扶,那力道,其实据跟拎小鸡崽一样的把她从地上拎起来了:“丫头,好好照顾我们云哥,不会亏待你的。”
素问咬着牙,不吭声,虽然男人说这话是笑着的,但她怎么听,都觉得那潜台词是:照顾不好,你就等着脑袋开花吧。
那人走时甚至礼貌的帮他们带好了门,素问趴在百叶窗上看,门外那些黑压压的人影呼呼呼的全上了车,十来辆黑色轿车,跟一阵风似的,转眼间就全开走了。
这就是黑社会的排场啊!
她转过脸来,龇牙咧嘴的瞪着郝海云。早不让她走,现在好了,她想走也走不了了。
郝海云倒挺淡然的抽出根烟点上了,完全不顾程光交待的伤口发炎期间不可进烟酒的警告。他把男人刚才交给他的皮箱暗扣打开,往聂素问面前一甩,皮箱哧溜溜在地上打了转,箱口敞开,无数粉色的纸币哗啦啦散出来。
“……”
聂素问一直觉得看电视里黑道交易时那一箱箱的钱被人推来推去,跟纸似的不值钱。事实上那也的确是拍摄道具,不值几个钱。
眼前,当无数钞票散在自己面前时,她依然是那个感觉……假的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