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也懒得解释。母女俩都是闲着,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心思却都各自飘远了。等回过神来,早不知剧情演到哪了,向茹问素问,素问回答的也是驴头不对马嘴,顿时愕然。
素问静下心来想想,最近总挂念着自己的事,太少关心母亲。自从上回聂远找上门来,向茹就一直是这样情形了,不管做什么事都是魂不守舍,前两天切菜还伤了手。
想到这,素问也就随口一问:“他是不是又来找过你?”
“啊……?”向茹明显还在走神,忽然间就被她问住了。
素问也不拐弯抹角,直接告诉她:“他下回要再来,你就把门关死了,他敢敲门,就打电话给保安,总之你别跟他见面就行了。”
提起这个男人,素问的口气冷漠的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。人果然是最善变的动物,曾经她怨恨聂远的变心,想来自己也好不到哪去。
母亲皱紧了眉头:“上个礼拜,你去台湾的时候,他……他的那个女人……来过一次。”
向茹像是花了很大力气,才说出这一句,说完后却骤然松了口气似的,仿佛将憋在心头困扰了她良久的包袱终于丢了出去。
而接到这个包袱的聂素问显然面色不善:“哪个女人?……你说那个狐狸精?”
她像是才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