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溶只一只手就掐住了她的下巴,让她再也不能流利的反驳。
“你不想去,是想等着在你身上出点什么岔子,然后意外流产,来博取陆铮的同情?”
素问被他扣着脸,整张脸变得比墙上的粉刷还白。
“前年,戴家的大公子看上一陪酒女,不到一个月,那女的走在街上被车撞死,一尸两命。”
“去年,温家大公子看上一没名没分的小丫头,现在,那丫头还在监狱里蹲着呢。好好的上个班,财务上出了问题就扣到她头上了。这个比上个走运些,经济犯罪,蹲个几年就放出来了。”
“梁氏的少爷有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,结婚了以后还和她藕断丝连,不久前,那女的跳楼自杀了。”
“……你还想听更多吗?”
他安然又冷漠的看着聂素问的脸一寸寸僵硬:“都是一样的家庭,陆家人的手段,未必能干净的了多少。三年前算你识相,拿了支票就走人了,三年后,你以为自己还能有这么好的运气?”
聂素问站在那里,像一尊木偶似的一动不动。
这些她难道没想过吗?三年前,不是她稀罕那支票,而是她不能不拿。所谓先礼后兵,如果她不接受老爷子的这份“忠告”,后果……
有些事,听听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