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陆铮不依不饶,昂着脸与他反驳,“素素和孩子是无辜的。她只是爱我,有什么错?您要打要骂冲着我来,犯得着针对一女孩子?您当年上战场还背过三项纪律八大注意呢,毛主席教导过您欺负妇孺?”
陆子鸣终于失控,就这样对着老太太吼起来:“你们一个二个都说那是我儿子,我的种,我自己心里能没数吗?别弄张纸来就想糊弄我,就算真的是,那也是我自己的事,用不着你们替我做决定!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老爷子气得双肩直抖,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,硬是半天你不出一个下文来。
陆铮根本不看他,继续冷斥道:“你知不知道素素已经怀孕两个月了?她肚子里的是一条生命,是我的儿子,您的重孙子!您这样跟杀人有什么区别?杀人犯法要坐牢,我知道您不用,可您不会内疚么,您晚上睡的着吗,睡着了就不会做噩梦吗?您的重孙子在喊你曾姥爷,你听到了吗?”
他说着,猛的逼近,老爷子按着檀木的大书桌,睁圆了一双眼睛瞪着他,一只手指颤颤巍巍抬起来,似乎想指着他,说点什么,可一直没出声。
陆铮猜到他要不就是请家法,再不然就叫他跪在那不许动,拿马鞭抽他。小时候他还畏惧皮肉之苦,慢慢的就麻木了,更何况再多的痛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