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是生气了吧。
    笑着摇头走到一边,拨通素问的号码:“在哪儿呢?”
    素问一听到陆铮的声音,刚打起的几分精神又飞到西伯利亚去了。她还以为又是叶子来催行程,一到陆铮面前,又恢复了原样儿,无精打采的说:“在医院呢。”
    陆铮一听,变了声调:“怎么了,又进医院了?哪病了?”
    一言难尽啊。
    素问想想,还是别把自己家里那点破事儿说出来烦他了,估计陆家那边事就够他烦的了。于是吸了吸鼻子,闷着声音说:“没事儿,受凉了,一点小感冒。”
    陆铮抓着手机,半晌不语。他是知道素问怕打针的,上回烧成那样了都死活不肯去医院,非得叫他拖着拽着,威逼利诱,一点小感冒就能撼动她了?
    他也没再多问:“那你就在那等我,我过去接你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挂了电话,她走到化疗室外头,敲敲门上的玻璃。
    向茹转过脸看到是她,吩咐了两句悄悄的出来。
    “妈,我走了。过几天就去拍戏了,估计好一阵子不能回北京。”她说完,停下来,从包里拿出张信用卡,塞到向茹手里,“你收着,钱不够的时候再拿出来花,密码是我生日。你跟他……”她顿了下,隔着玻璃往病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