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扫了眼上家的郝海云,粗黑的浓眉深锁,手里扣着张牌不知是什么,一旁的娜娜也在帮他看牌,偶尔端茶递水。轮到郝海云出牌,不知他想到什么,忽然把手里的牌面向下扣下,咳了声说:“光这么赌筹码多没劲,不如我们来赌点别的。”
“不知云哥想玩什么?”
郝海云摸着下巴貌似思索了一会,脱口而出:“就玩脱衣服吧。”
欢场上的路数,这帮人应酬多了,也见多不怪,陈老板和方老板立时兴高采烈的应和,倒是萧溶问了句:“怎么个赌法呢?”
“筹码照算,另外,输的人身边女伴要脱一件衣服。”
话音刚落,几个姑娘就娇嗔起来:“讨厌,云哥,你好坏!”倒是也没人反对。
郝海云哈哈笑了几声,目光若有似无的投递到素问身上。素问此时已经快银牙咬碎了,本来今晚就是被他拖来的,她一心想缩在角落做隐形人,偏偏他不让她如愿。
好啊,不就是要玩嘛,谁玩不起似的!
素问一咬牙,颇有点豪气道:“好,我没意见。”
牌局重新开始,这下牌桌旁的姑娘们更加上心了,懂的不懂的都把头伸着在看牌。
第一把陈老板就来了个自摸开花,于是在场诸人,除了陈老板身边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