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时候,她看见一个人手里抱着个纸箱子,垂头丧气的走出电梯。是徐特助!
看这样子,八成是公司易主,徐特助也不想干了。
她赶紧走上去,徐特助认出她来,欣慰的叫了声:“聂小姐。”
她点点头,问:“陆铮呢?他还没下来吗?”
徐特助一怔,慢吞吞的说:“陆先生今天并没有来参加股东大会。”
素问愣了两秒钟:“你说什么……他没来?”
好半天,她只是莫名的想:陆文漪不是说他会来处理的吗?为什么会缺席呢?
徐特助看她一脸迷茫的样子,也叹了口气,说:“陆先生大概也知道自己难以力挽狂澜,所以就……”
仿佛一道惊雷闪过,素问忽然间明白了什么,立刻拨开徐特助往外跑,徐特助抱着自己的大箱子,追了两步,素问忽然又停下,转过头问他:“你知道陆铮的外公葬在哪吗?”
徐特助愣了一下,说:“陵园。”
她唰的又冲了出去。
黄昏时分的陵园,太阳下山,满山的松柏郁郁沉沉,看着挺碜人的,出租车司机放下她就一溜烟开走了,这个时间段来陵园,怎么都有点晦气的感觉。
素问本身不是北京人,这里她也是第一回来,深一脚浅一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