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的心也快要冲破了心房。
    “好了,你自己冲干净吧。”他忽然开腔,声音已经沙哑得不像话。
    素问如临大赦,猛的睁开眼,在对上他深邃的视线时又蓦地低下头,背过了身子。
    她听见陆铮低叹了一声,似乎是在极力的压抑着什么,然后是玻璃门再次被带上的声音。
    冲洗干净身上的泡沫后,陆铮就等在淋浴间外,素问一出来,就被他用那个雪白的浴巾整个包裹起来,还来不及反应,整个人已经被他隔着浴巾抱起,让她受伤的右脚安全的悬着。
    前台的小姐十分体贴的给他们开了间大床房,卧室里,除了一张特别显眼的白色大床外,就没有什么别的空间了,陆铮把她放在床心,隐忍似乎已经到了极致,把夹在腋下的浴袍扔给她,说:“吹风机在床头柜上,你自己吹干了再睡,我去……”
    他想说我去楼下散个步,结果话还没脱口,已经被素问死死拽住袖子:“别去!”
    陆铮背对着她,背脊僵硬的笔直。
    素问一手抓着浴袍,一手紧紧攥着他的袖子,看到从陆铮额上滑到太阳穴的汗珠,才恍然大悟。
    轻轻一笑:“等我睡着了再去。”似乎无比的幸福满足。
    陆铮叹了口气,终究没有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