弹?
只见两辆霸气的军用悍马,载着满车黑色贝雷帽的特种兵们咕噜噜颠簸而来。车头坐着驾驶员,其他战士都是扒附在车身上的。
顾淮安没老实坐在副驾驶位上,而是一只脚踩着坐垫,人却坐在了椅背上,远远的,首当其冲吼道:“老祁,还满意我们这贺礼吗?”
是啊,部队里不能放鞭炮,可没规定不能用信号弹代替啊。
被贴得花里胡哨还挂个喜字的悍马晃悠晃悠停在他们面前。祁连长率先带队和特战队员们寒暄起来,不外乎是炫耀方才的演习,一个说厉害厉害,一个说过奖过奖,一个说再接再厉,一个说战场上见。
这么多人看着,素问趴在陆铮背上有点不好意思,也体恤他走了一大截的山路,于是就要下来。
顾淮安忙里分神,提醒他们:“嗳,咱们这可是有规矩的啊,新娘子在进屋之前,脚可不能沾地!”
陆铮一听就乐了:“这还不好办,正想抱他一辈子呢!”
底下官兵听了哇哇大叫,祁连长拍拍他:“赶紧先把新娘子背进去吧。”
素问一身大红旗袍,在一堆绿军装里,别提有多晃眼,大伙儿都伸长了脖子,想看看漂亮的新娘子。只见陆铮脚下生风,一点不像刚打完仗的,背着她一路小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