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你。”
偏僻的山区里,没有被污染过的夜空干净得好像一汪深紫色的葡萄冻,无数星辰撒在上面。陆铮头枕硬硬的行军枕,耳畔是战友们此起彼伏的呼噜声,他看着一闪一闪的手机屏幕,嘴角凝笑。
野战训练营是没有充电插口的。手机已经耗尽最后一丝电量,在他的注视下,屏幕很快暗了下去。而他的思绪却像出了神,已经飘出很远很远,来到了远在首都的妻子身边。
就在他怔神的档儿,营帐外突然一声锐响,紧接着十几颗催泪弹被丢了进来,帐外有人抠动扳机,豆点子般紧促的枪声撕破了夜的宁静。
陆铮因为一直没睡,所以反应最快,一个打挺从床上翻起,快速的套上作训服,从上铺一跃而下,干净利索的落地。
其他训练了一天,正沉湎酣梦中的战士也陆续惊醒,催泪弹在地上打转,冒出白烟,营帐内咳嗽声,叫骂声连成一片。很多人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就跑了出去。
顾淮安是这次训练营的最高指挥官,他身边站着身穿作训服,头戴贝雷帽,脚踩军靴的副队长倪况。
雪狼少校嘴咬草叶,歪着头打量这些菜鸟们衣衫不整的模样,冷冷嗤笑:“你看看你们,一个二个的熊样,特种兵要都像你们这样,出去就被人笑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