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素问咬着笔头琢磨了半天,最后敲拳头决定,既然是谢团告诉她的,那还找谢团去。
上回在医院遇见谢团时,谢团给她留了电话,让她有困难可以随时找自己。
谢团在电话里得知聂素问要请他帮忙送信,非常热情的答应了,趁着部队到市区办事,与聂素问见面取了信,走时还满面笑容的向她报告了个好消息:陆铮已经通过特种部队选拔,成为一名正式的特战队员了!
素问听到这消息,本能的笑了笑。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味儿,不知是高兴还是怎么了,五味杂陈。当了特种兵,就意味着他将要进行更加危险困难的任务,比起边防兵是风光耀眼很多,可行动的风险和保密性也更大了,他们小夫妻下一次见面,还不知得什么时候了。
似乎遥遥无期。
她望着谢团远去的车辆,无限惆怅。
离开前回公司办理一些手续,路过的同事皆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光看着她,好像她是博物馆里的移动展览品,走到哪,目光就跟到哪。
上楼时听到公司新晋签约的两个新人在说闲话:“这么年轻就退出不干了,真想不通。”
“你有人家牛掰,你也可以现在退休,天天休息了。”
年轻的新人,脸上总是锐气和稚气并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