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铮说完,忽然埋首在她的耳根,这里是她的敏感点,早已被他开垦发掘出来。湿热的唇含住了她的耳珠,折磨的序曲才刚开始。
一个激进,一个退缩。
一个勇猛,一个含羞。
两人你来我往,早把昏暗的室内烘培成旖旎的高温。
她柔弱无力的敲打着他宽阔光滑的肩,在他(河蟹)的同时,“唔”的闷哼一声,睁大眼睛无助而迷惘的望着他。
“素素……素素……”他嘶哑出声,难耐的叫着她的名字,像是从齿间挤出来的破碎声调,含着她清甜的唇舌,眼神几乎狂热的直视着她的姣好和柔美。思念的洪水伴着狂野的热情,像开了闸似的收拾不住,一次又一次的将她冲向浪尖顶峰,让她每一次都禁不住颤抖申银出声,羞愤难耐的素问只好攀上他的肩,狠狠一口咬上去,才止住了这磨人的声音。
身后,一角窗扇没有关严。
不知何时起了风,刮得窗扇夸夸作响,仿佛在为他们的激情打着节拍,无休无止的纠缠,一次次的升入顶峰,再从高空坠落。
昏昏沉沉。
她和他终于渐渐平息下来,素问依偎在陆铮暖意融融的怀里,望着西风漫卷的窗扇,那一声声仿佛拍打在她心头,太不小心了,连窗户都忘了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