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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是这样说,但陆铮身上的热度却不是假的。长达一周的流浪,单调的食物和恶劣的环境下作战,身体抵抗力下降几乎是必然的。
素问留在原地,清理生火后留下的痕迹,用草叶和泥土遮盖掉灰烬,陆铮说去找路,四处转了转。回来时带了些新鲜红艳的果子给她,素问毫不犹豫的塞了一个打嘴里,发现竟然清润可口,甜美多汁,不禁诧异道:“这是什么啊,挺好吃的。”
陆铮蹲在地上正在忙碌:“是这一带林子盛产的一种山果,无毒的,我们野战训练时经常采来吃的。”
素问吃了几颗给陆铮又留了几颗,见他一直低着头摆弄采回来的草叶,于是问:“你做什么呢?”
陆铮摆摆手,推开了送到自己嘴边的果子:“你吃吧,我刚才边采就边吃过了。”说话间,他手中细密坚韧的草已经被他编织成了一双实用的草鞋。
他对素问伸出手,说:“来,把脚拿来试试。”
素问听话的把草鞋穿在旅游鞋的外面。她脚上的这双旅游鞋,再走下去,出血的脚底就会和鞋底粘到一块,一双脚就算废了。
这之后,两人又徒步前进了大约十公里,终于在丛林边缘的公路上碰到了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