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只扛过枪,杀过敌人没谈过恋爱的铁血汉子,纷纷流汗的摸了摸脑瓜。很显然,缘分这道题,在他们看来,那就是无解函数。
闲话的空档,陆铮去楼下办好了出院手续,回来时,手里多了张毯子,众目睽睽之下,把她用毯子包起来,小心的抱在怀中。
素问脸上还带着红晕,难为情的把头埋在了他胸口,小声说:“这么多人看着呢……”
陆铮低下头,拨开她遮眼的刘海,理所当然的说:“你的脚不是还不能走吗?”
没等素问回答,旁边已经有人起哄:“哎呀,哎呀,酸,真酸。”
“陆儿,亲一个呗。”
“深吻,要法式深吻。”
医院走廊上,除了他们还有零星的护士和病人,她羞得头都抬不起来了。
陆铮看她不好意思,扭头吼道:“再罗嗦的跑步回去。”战士们一哄而散,有说有笑的上了车,陆铮怕素问经不起军车颠簸,从市区军部又借了辆路虎,两人单独开一辆车回去。
他把素问的行李都放在车后备箱,这才把她抱到后座上,说:“房子已经申请下来了,我们这就去新家看看?”
陆铮说的新家在大队附属的家属楼里。两人从操场旁经过,有一些休假中的战士在单杠上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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