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本的父爱,而聂素问就是一根没心没肺的小草,即使她的父母都不在身边,也可以任人打击,任人凌辱,因为她是陆铮的妻,是军嫂,就要无条件的忍,他们不会担心她也有不堪忍受的一天。
无所谓,都无所谓,她只要陆铮就够了,其他人,就当演戏好了。
当她拖着水淋淋的身躯回到家属楼时,被她经过的水泥小道上已经留下湿漉漉的一条印子。楼上的大姐出来晒被子,看到她从头湿到脚的模样,吓了一大跳。
“小聂同志,你这是怎么了?”
素问的脸已经被冻得发青,说话都不利索了。
“大姐……”她哆嗦着唇,不安的侧过头。
“你不是去食堂吃饭了吗,怎么会弄成这样?”部队里也没有水塘啊。大姐深深的凝望着她,“要不要帮你打电话联系小陆?”
“告诉了又怎样?”素问虚弱的笑,“他也不会因为我放弃执行中的人物……”
“……”大姐盯了她半天,似乎张口想言又忍住了。
而素问神色平静的踏上了楼梯。
她回去的当晚就发了高烧,一个人在屋里病得人事不知,连打电话都不知打给谁。
后来醒过来的时候在部队卫生院挂水,顾淮安安静的坐在她床头,狭长的凤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