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眯着眼假寐。
素问知道从他那问不出什么了,只好专心的看着窗外,认不得路,起码能记住路边的标志建筑物,到时候求救也方便点。
车子越开越偏僻,眼见着已经开过了高速公路,进入偏僻的山区,看不见几户人家了。汽车终于减速慢行的时候,幽静的道路尽头,倏的豁然开朗,两名身着少数民族异服的黑皮肤男人站在路边,对着车子行了个奇怪的礼仪。
坐在前面的司机摇开车窗,亦是回了一句叽里呱啦的语言,对方连连点头,司机摇上车窗,再次启动车子。车队扬长而去。
这一切,对郝海云来说似乎早已熟捻,他连眼皮都没睁开过。
车子开进一处类似私人庄园的地方,道路两侧是茂密的葡萄园,只是这个季节显得萧索。
终于,眼前出现了一片绿色,却与先前的萧索截然不同,就像沙漠中的绿洲,有草有树有池塘,甚至还有冒着烟的温泉池。一些漂亮的别墅散落其中,周围的庭院里盛开着鲜花。乍一看见,还以为是太虚幻境,完全不真实。
绿草山坡的四处都有望哨,哨口早已看见了他们,并通知了别墅内的人。当郝海云一行四辆车驶近时,戒备森严的大门处已经打开了铁门,轰然洞开的复古欧式铁艺门如同开启了童话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