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面容,在夜色里若隐若现。
夜宴的灯光璀璨夺目,在玻璃杯上折射出绚烂非凡的色彩。
那样被打碎了的五光十色迷离到她的眼睛里,素问有点儿站立不稳,头开始晕眩。
陆铮将饮尽的杯子放在一旁的侍从端着的托盘里,另一只手则自然而然的扶着她的背。
他手心的温暖,贴着礼服v型剪裁的裸背,一直流溢到她的心脉。
那种头晕目眩的恶心,终于得以稍稍缓解。
“玛殊……?”那些敬酒的人面面相觑,他们有些是汉族人,有些是少数民族,其中最多的还是来自缅甸军队的退役士兵,所以陆铮选用了最为国际通用的英语与他们交谈。
可他们明显只听傅晓雅的。陆铮亦是将目光投向她。
不知道傅晓雅低咒了句什么,那些青年立刻噤若寒蝉。陆铮却眉心一松,拍了拍她的后背,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:“回去吃药,早点休息。”说完,随手招来一名侍者,用英语吩咐:“这位小姐喝多了,麻烦你送她回房间休息。”
他此刻出手,已经属于逾距,虽然不放心,却再不能亲自相送了。因他本身在这里,也同她一样,只是个客人。谭晓林从来没有相信过他。
素问步履蹒跚的跟着侍者回了别墅,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