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涂的缩回被窝里,脑海里搜寻着一些若隐若现的片段。
晚宴,灌酒,陆铮来帮她解围……然后呢?
“我怎么回来的?”她忽然问。
“……”郝海云看了她一眼,一边扯开脖子上的领带一边没好气的说,“我怎么知道,回来就看你像头猪似的躺在床上,吐得到处都是。”
“……”素问讪讪的耷拉下脸。
看来自己的酒品还是那副德性。
可是为什么有一种很奇怪的错觉,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,被她忘记了。
遗失在宿醉后的记忆里。
到底是什么呢?
*
阳光明媚的早晨,郝海云进浴室洗了个澡换身衣服,有侍者体贴的送来治疗头痛的口服液和解酒茶。素问吃了药,头痛缓解了很多,也去洗了个澡,神清气爽的坐在落地窗前。
早餐是西式的,面包香脆,牛乳雪白,因她宿醉的缘故,郝海云就吩咐了早餐在房里吃。
两人一声不吭的坐在餐桌前吃饭,偶尔有西餐餐具碰到骨瓷碗碟的细碎声响。在这片宁静的安谧中,郝海云端着咖啡杯子,突然轻笑了声。
素问狐疑的看了他一眼,却见那笑又极快的从他脸上掩去,仿佛不曾存在过一样。
“奇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