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,已经走出去一大截距离了。
    右肩,锁骨……
    聂素问怔怔的想,难道是那一年她从他身边逃走时,打进他肩膀的一颗子弹?
    陆铮在上楼后就和他们分开走了。郝海云回到楼上房间冲澡,素问等在外面。
    谭晓林的佣人来催了几次,说午宴已经准备好,让他们快点下去用餐。午宴上不知有什么安排,谭晓林竟然吩咐了要等每一个人都到齐了才准开宴。
    因为这场比试,她和郝海云自然成了最后一个到场的。
    郝海云洗完澡换了一身正装,出来时看见素问正坐在床沿,怔怔的出神。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是压在软枕下露出的一截黝黑枪口。
    那是郝海云的习惯,不管他在哪里睡觉,枕头下总会压一把枪。
    他走到素问身边,牢牢的望着她,目光深邃无影。素问转开视线,把吹风递给他,淡淡的说:“赶紧把头发吹干下去吧,佣人来催了几遍了。”
    也只有郝海云有这么大的排场,敢让谭晓林这么等。
    他“嗯”了声,安静的接过吹风,弯腰顺手把枪塞回枕头里。
    吹风“呜呜”的风声里,素问忽然抬头看他,眨眨眼说:“我想知道,昨晚我就是一直躺在这把枪上面的吗?”
    昨晚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