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自己右肩还未痊愈的伤。那是枪伤,这么多年,还没有人能伤到他!
“好不容易抓了个活的,当然得好好的款待宽带他。我对他倒是很感兴趣,中国陆特?我要看看他们到底是怎么样的精英。”
波刚附和的点了点头,脸上却没有与杨宗贤相同的兴奋。
吃完了晚饭,杨宗贤就要去囚室提审犯人。
在这之前,沿途运输的路上,陆铮已经没少挨过拳打脚踢。但他一直格外的沉默,有时连哼都不哼一声,也许是军人和军人之间额外的惺惺相惜,看守他的武装士兵认为他是条汉子,倒也没有过分为难他。
杨宗贤走进来,陆铮从垂着的刘海下面微微斜眼,睨了他一眼,嘴角一松,扯出一抹冷笑,又视若无睹的撇开了视线。
杨宗贤随手取下墙上的鞭子:“看来你们是不懂如何对待战俘?我不想看到他还能笑得出来!”
话落,鞭子扬手抽了过去,“啪”的一声划破空气的锐响。
与陆铮一样,同样在外军特种部队待过的杨宗贤,都受过审讯和反审讯的专业训练,知道怎么样可以让人意志薄弱。他的每一鞭都手法极其讲究,鞭身一转,就扯下一大片衣服,每一鞭下去,几乎都是皮开肉绽,血淋淋的口子。
很快,陆铮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