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叫了声“队长”,顾淮安却朝傅中将敬了个礼,叫:“首长。”
傅中将点点头,知他现在过来肯定是有事。
顾淮安手里拿着个日记本,说:“这是在傅军医留下的遗物里找到的日记,我很抱歉未经您的同意翻看了其中的内容。傅军医在参加到这次行动之前就已经查出了晚期癌症,她为陆铮挡枪,只是想让陆铮记住她——她在日记里写,如果一个人连记忆都没留下,那便算真的死了。杨宗贤的那一枪,是成全她,今生今世,陆铮永远都不会对她释怀,而她,也会一直被陆铮追忆,这是她继续活下去的方式。”
一段话,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。陆铮攥着手心,指尖抠入皮肉里,却恍然不知。
傅太太明显不信:“不可能,我的晓雅一直健康的很,活蹦乱跳的,哪里像是癌症晚期的样子?”
顾淮安摇头:“请问傅太太,您有多久没见过您的女儿了?”
傅太太哑口无言。丈夫和女儿都在部队,她一年到头也见不着一次。
这时候傅晓雅的主治医生也出来作证:“我这里有傅军医两个月前最后一次来做检查的病历。她自己也是医生,对自己的身体情况非常清楚。是她嘱咐我一定要将她的病情保密,她说首长您年纪大了,受不了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