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谬的水泡。电话里的声音也有一种梦境般的虚浮感,好像漂在水上,一时近,一时远。
她曾经想,别人怎么样生活她不管,她只要做好自己的。然而人活着,就像一片树叶,无论它在枝头上如何抖擞着自己,只消一阵污浊的风,卷落到淤泥中,谁在乎它过去是怎么样,又从哪里来?人们只会在泥泞里补上一脚。
“她要我怎么样。”她究竟还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。
“她要见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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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郊区的一个茶庄里,萧溶和袁羽泉已经先到了,坐在那里。
身着旗袍的茶艺小姐上来给俩人表演了功夫茶,只是谁也无心欣赏。萧溶眉心微蹙,烦躁的挥挥手,示意她下去,寂静的包厢里,萦绕着袅袅茶香。上好的冻顶乌龙,可惜无人有心思去品。
袁羽泉端起茶杯,沿着杯沿慢慢的转,轻松的笑笑:“之前有传闻说萧总您格外属意聂素问,我还说绝对不可能,满公司这么多女艺人都跟你或多或少有过关系,唯独她清清白白的,跟你没有一点瓜葛。现在看来,聂素问果然才是萧总你的真爱啊,您为了她,都肯屈尊亲自跟我这种小角色喝茶了。”
“你要见我,我来了。说吧,你还想怎么样?”
袁羽泉晃晃杯子,笑了:“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