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旅馆。”
素问倏的抬起眼睛。这句话,当一个“陌生”男子在一名女性面前说起时,总会无端的引人遐思。素问警惕的打量着他。
陆铮轻蹙眉,想笑,但仍是面无表情的,仿佛完全不知她心思的反问:“你不是想洗澡吗?”
素问看了他一眼,轮渡巨大的汽笛声贯穿她的耳朵,她没作声,乖乖的跟在他身后。
陆铮眼梢眉角舒缓了下来,禁不住就要伸手揉她的头发,手伸到一半,想一想,转而去拎起她的背包:“都带了什么,这么沉?”
他随口一问,素问却惊得立刻夺回自己的背包,抱在怀里,警惕的瞪着他:“关你什么事?”
陆铮莫名的看看她,转过头。素问隔伸手按住背包里劈刀的柄,这才微微放心。
在前台登记,陆铮回头问她:“护照带了吗?”素问刚想说“带了”,想起那护照和签证都是郝海云给她的,万一在这里被查出假护照当作非法入境被抓起来,那不是麻烦大了?
她想了想,摇头。
陆铮皱眉,用手比划着和经理说什么,片刻后,经理便微笑着将钥匙给他。
三楼,西翼,木质的门,陆铮用钥匙拧开锁头,一片明亮的月光从百叶窗外析出,漫漫的投在屋子里。一个柜子,一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