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后看一眼,将那把劈刀也随身带上。郝海云的房间关着门,上一次吵架,他说:“……与其放你走,我宁愿把你的羽翼折断了留在我的身边……”
这个恶人。
在山岭上可以看到昏黄色缓慢流淌的湄公河,下了山,便是西城,陆铮在那里等她。他们可以一起坐上轮渡,一起坐上火车,一起坐上飞机,一起回家。素问暗暗的想,她再不要惹他,再不跟他斗嘴,给他煲汤喝。
只要他好好的。
……
两个女人一直都没有说话。车子本来在盘山公路上平稳的行驶,夕突然停下来,刹车的声音在空旷的山岭里格外的刺耳。
夕没有看她,自顾自的从腰间拿出手枪,从容的上膛,下一秒钟,银色的枪口顶在素问的太阳穴上。
素问没动。
“怎么都不求我一声?不信我杀了你?”
“你要杀我,求也没有用。”
她最恨她这故作镇定的模样,夕反手一个耳光打在她的脸上,终于得尝所愿,做了件她最想做的事。
素问的嘴里有厚重额血腥味。
她被夕拽着头发拉下车,拎到公路上,力量蛮横。
夕说:“看,看见塔顶没有?”
红色的尖形塔楼远远隐在山岭绿树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