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,还有一个办法。
利用郝海云的感情。
如果不能说服他帮自己,那就强迫他帮忙。
——挟持郝海云。
起码,郝海云对她,是没有戒心的,即使她手无缚鸡之力……
当这个念头出现在素问的意识里时,她再也找不到别的更合适,更容易实施的办法了。
具体的步骤一点点在脑海里成形,它不停的徘徊,不停额闪现,催促着她尽快实施。
晚一秒,多拖延一秒,陆铮就会多一分危险。
而郝海云,就在门外,一墙之隔。
素问猛地走到门边,手指扶在阴凉的木质门把上,原木的质地滑过手心,慢慢的渗出冷汗。
素问心头乱撞,忽然打起了退堂鼓。想起这些天来,郝海云一再的退让,示好,该用他的信任,他的包容,来制约他吗?
素问忽然觉得自己何其残忍。仗着他的宠爱,把这份感情化作一把刀,再插进他的身体里。
脑中有一根弦,即将绷断。她必须在这之前,将这一团繁复如乱麻的心情理清。
还没等她想清楚,门在手下轻轻的响了。
郝海云一开门,蓦然看见低着头站在他门口的素问,怔了怔。
“……你不是要休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