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男子拦腰扛起薛浅芜,只闻耳边风声鹤唳,不禁心惊胆战,再睁眼时,已是置身在了一个山谷。
薛浅芜捂住胸口,不可置信地问:“你把我带出了冷宫?不怕皇上追究下来,把你办了?”顿了一顿,又补充道:“那时……你就真的被狗啃了。”
黑衣男子讥诮地瞅着她,停了半晌说道:“你对那儿很感兴趣?你很希望它遭不测?要不你来看看,它究竟被狗啃了没有?”
黑衣男子作势一拉衣袍,露出修挺有力的裤腿。她脸刷的红了,垂眼四处搜索着地缝,这个厚脸皮的无耻男人,竟动真格的了。
男子摇了摇头,走近捏住她的下巴,端详了很久道:“你与传说中的,很是不同。”
薛浅芜初来乍到,特别好奇自己身体的原始主人,有着怎样一番曲折。于是“哦”了一声,问道:“不妨细细说来,区别何在?”
“那位薛家千金,据传相貌不敢恭维,就是因为丑陋,才被嫌弃入了冷宫。而你虽称不上国色天香绝代佳人,可也勉强不算歪瓜裂枣。”男子煞有其事地说。
薛浅芜快气炸了。她虽然是匪界的花,可好歹也是“花”啊,怎么能与“歪瓜裂枣”之类的词相提并论?人家花木兰、樊梨花,不同样是近似土匪的野女?偏偏就能落下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