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那般笑道:“除了死亡,你还害怕什么?我要让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,付出惨痛不堪的代价。”
一双带有伤疤的手,灵活熟练,三两下就扯开了她的衣领,露出白皙嫩滑的纤颈,以及小巧玲珑的锁骨。
湿冷的空气贴肤袭来,出自本能的防御,薛浅芜不禁一震,怒目烧火,口中喝问出的却是:“你……如此善解人衣,到底糟蹋过多少良家女?”
“你在乎这个么?可惜数不清了,我还真没留意。”男子不期然她有这句话,踱了几步,恢复了戏谑笑弄之态:“你的皮肤倒很细腻,比预想中的坑坑洼洼、粗糙结茧,俨然有着天壤之别,但勾不起我的兴趣……你不是强硬么?你不肯乖乖的交出图经,那我只有自己动手找了,把你脱得一丝不挂,我就不信找不出来!然后毁了你的衣服,留你形单影只、赤身裸体在山谷里,何时碰见一个与你同样原始的人,你们便结亲吧,哈哈。”
薛浅芜动弹不得,眼睁睁地看他解开她的外衣束带。
鹅黄色的里衫露了出来,那个狠毒狡诈的男子,仍无罢手的意思,羞辱她道:“再脱一层,你的干瘪嶙峋就更一览无遗。但我言出必行,定要把你剥得干净。”
我匪花的一世清白,我对不起未来的老公……薛浅芜忽悲忽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