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峙礼眯着绚烂的桃花眼,阴沉地道:“昨晚我在狗肉店里困到半夜,这事该怎么结?只有把你送去抵债,让你去做粗使丫鬟,整日宰狗剥狗闻狗肉味,方能证明我的清白未婚之童子身。”
薛浅芜赔个笑脸,不紧不慢说道:“凡事不能做得太绝……咱再好好商量一下,才不至于冲动后悔……”
“本尊的生活中,从没‘后悔’二字。”南宫峙礼悠然说着,甩了一甩袖子,似在扇去薛浅芜身上的灰土草屑,免得待会儿沾脏他。
身子腾空离地。薛浅芜大声惊呼,她被可恶的南宫峙礼如拎小鸡一般,夹在腋下,扬长而去。
眼看离那狗肉店只剩两条街道了,薛浅芜被他吊儿郎当却又牢固钳着,动弹不得,于是急中生智,骂闹起来:“你这薄情负义的软蛋,呜呜……奴家夙兴夜寐为你操劳,足足有三年了,如今你赌博亏尽了血本,就要把我卖到青楼了啊!彼苍天啊,你为啥不长眼呢,一夜夫妻百日恩啊,偏就让我遇到了负心的白眼狼!呜呜呜呜,奴家好命苦啊……”
薛浅芜的哭声情真意切,凄惨悲痛,字字泣血,路人纷纷驻足,围拢过来。
南宫峙礼一愣,旋即压低声音,威胁她道:“你再胡言乱语惹是非,我就点了你的哑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