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污,目光涣散无神,泛白的嘴唇却在一翕一合,发出嘤细的字符:“贾哥……贾哥……”
薛浅芜的心一疼,急忙跳上前去,小心翼翼扶她坐起,搂着她问:“怎么弄成了这样?你叫什么名字?”
姑娘辨认了许久,似在怀疑薛浅芜的身份,究竟是托儿,还是同病相怜的姐妹。过了半晌,才绝望地摇头道:“你是新进来的……我叫苏喜儿……”
“他们严刑逼你卖身?你家在哪,你是怎么来的?快告诉我,我要救你出去!”薛浅芜急得满头是汗。
“不济事的……”苏喜儿如同溺水待毙的羔羊,虚脱地道:“你连自己都救不了,又怎救我……他们好多的人,凶神恶煞一般,都在门外看守,越界一步,就往死里折磨……”
薛浅芜恨铁不成钢道:“傻儿,都成这模样了,还顾什么名节?何不假意屈从他们?身子比生命还重要吗?若是留得性命在,一日侥幸逃出,就把他们的老窝端掉,也可免得再有清白姑娘陷于此啊。”
“不可能的!”苏喜儿像看怪物一样,果断凛然地道:“名节重于生命!”
人各有志,薛浅芜不再言语。苏喜儿数天没人可以交流,此时的心仿若被打开了豁口,一发不可收拾,娓娓倒着自己的凄苦:“我本蜀中人士,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