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要不念旧情,杀了我的儿媳吗?”
众人懵了。高府衙茫着眼,失魂叫道:“朵儿……朵儿……这些年你在哪里?你去哪里了,啊?”
梅妍朵藏住眼角的泪,遥遥对着东方碧仁拜道:“诸位也都看到了,今天发生的一切,纯属过失并非蓄意!我儿曾经薄幸,热衷功名,诚然有错,但他不是大奸大恶的坏人,只应受到道德上的谴责,罪不至死!我的女儿要杀掉他,本就过分,所以在推搡中害了自己,归根结底怨不得谁!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作证,钦差大人明鉴!”
东方碧仁叹了口气,沉重说道:“因果报应,皆有源头,希望都能引以为戒,正身律己。念在事件的离奇纠合,今日之案宣判如下:贾语博认高府衙为义父,养老送终,苏喜儿作为儿媳,应该将功补过尽孝道!”
清理完了现场,观众提心吊胆离开。太子赵迁、素蔻公主陡经如此跌宕,身心已累,回驿馆了。贾语博穿好衣服,和苏喜儿一起,扶高府衙去了。
薛浅芜看着默然的东方碧仁,两人相顾无言。福兮祸所伏,祸兮福所倚,喜事成丧,丧事成喜,世间种种,实属难料。
梅妍朵止住悲痛,低声问东方碧仁:“你的母亲……她还好吗?”
东方碧仁再次愣住。薛浅芜也奇怪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