嗔道:“这话还差不多!听着怪解忧的!”
东方碧仁笑了笑:“我是在说真的。”
薛浅芜忖了一会儿,怅然说道:“人们都爱年轻么?不要紧,过几年就老了。守得住的,只有一份真挚的心,但这颗心,并非谁人都能得到,有人偶然侥幸得到了,却又不懂珍惜,半路给丢弃了。”
“我懂你的……”东方碧仁摩挲着她的手,嗓音柔和动人:“睡一会吧。”
薛浅芜乖巧地点点头,忽而瞪眼问道:“你的侍卫,太不够意思了!怎么弄这样一张小床,穷吝啬个什么!”
东方碧仁眨眨眼睛,顺着她的话道:“是啊,不知你是一个挑剔的主儿吗?竟敢太岁头上动土,老虎嘴里拔牙,都怪平时我惯坏了他们!”
正数落得起劲儿,门外的侍卫脚底一滑,跌进来哭着音道:“大人怎能责怪小的?小的可是在依着您的心思办事啊,这些年来从没出过差错,不想这事却走火了……”
薛浅芜狐疑地道:“你怎猜出东方爷心思的?”
侍卫老老实实交待:“小的前去买床时,东方大人伸出一双手掌,然后又变成了一只手掌,小的忖着是折半之意,就是要比平常的床小上一半!”
“哦?”薛浅芜看向东方碧仁,奇怪万分地道: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