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芦捷姑娘相救,从她爹爹那儿偷了解药,才保得了性命。”
苏喜儿显然不怎爱听高芦捷的名字,打断贾语博道:“想必高府衙的衣服虽被焚化,但是上面附着的寒尸粉,经大火后毒性仍然不减,才酿成了眼前之祸啊!”
东方碧仁皱着眉峰,又问:“贾语博已服用过解药,今日能够躲过寒尸粉之毒,倒没什么可以说的,但是喜儿姑娘呢?高芦捷小姐恨你入骨,她也给过你解药吗?”
“大人的意思是?”苏喜儿撑住娇躯,问得紧张而又局促。
东方碧仁单刀直挑要害:“此寒尸粉,未必就是彼寒尸粉!贾语博兄,未必仅仅服了一次解药!”
回转过头,直问贾语博道:“你服过高小姐的解药,可曾服过苏小姐的解药?”
贾语博瘫在地上,胡乱浑说一气:“草民真的不知道啊……这平日里吃的喝的,都是喜儿操持,她若不告诉我,我就算吃过什么也不知啊……”
薛浅芜的神经,正在一寸一点,被寒气分崩离析着。听了他们的对话,脑袋像冻结了一般,竟然转不过圈儿。但她明白的是,就算真有什么,贾语博这贪生怕死的,已把责任推卸了个干净。
苏喜儿的眼神闪过一丝苍寂,忽然抬起头道:“语博说得没错,他的一切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