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正京睁开眼道:“问题的关键在于,我也没想让他死啊!就是想用自己活得好的事实,辱他一番解气!”
“你是男儿,又是书生……”薛浅芜劝解道:“谁说书生无气力,我看您这坚忍不挠的精神,能屈能伸的意志,堪比当年领兵打仗的韩信!”
甄正京闻言,嗷嗷嚎哭起来:“寨主,您就不能再傻些吗?您为何要提韩信呢,您为何那样的未卜先知啊?”
薛浅芜快抽了,一脸无辜看向东方碧仁。她说错话了么,哪句戳到了老学鸠的心伤?
东方碧仁无奈站着,表示不解。只用眼神示意她道,老学鸠会把缘由说出来的。
果然不出东方碧仁所料,甄正京抽抽搭搭,捂脸痛道:“寨主您不知道,当年老朽确是一位英俊秀气的书生,最爱脸面,最标风流……那崽子高府衙,竟当着烟岚城百姓的面,大庭广众之下,让我从他胯下钻出去啊!老朽所受,正是如韩信那般的屈辱,回去之后只差没有割腕上吊啊……”
薛浅芜吸了一口冷气,奇怪问道:“他高府衙,好歹也是一位父母官!你又没犯大错,为何他要折辱你呢?”
“不提也罢……”甄正京灰溜着脸,直摆手道:“那时高狗崽子父母尚在,高崽子虽然挂着衔儿,并没正式干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