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庙里,我就去庵里!”薛浅芜想也不想,张口来了一句。
“这可不好……”东方碧仁笑道:“一个是尘缘未了的和尚,一个是六根不净的尼姑,倘若花前月下相遇,难免会做出些有悖佛门清规的事儿。”
薛浅芜嗔他道:“我若皈依,怎么能舍得呢?”
“舍不得什么?”东方碧仁明知故问。
“确切的说,我是放不下心!”薛浅芜指着他道:“就算世上没人做和尚了,寺院全倒闭了,也轮不到你东方爷来出家啊!既肩负着国之兴,又担任着家之安,你若去了,不知有多少家的姑娘,争着挤进寺院里,一边烧香一边哭呢!”
东方碧仁晕道:“说不过你。”
薛浅芜一心两用,头发更加不听使唤,像滑溜溜的过桥米线那般,全都掉落下来。
她的手心都出汗了,梳子一摔,自暴自弃道:“天鹅哥啊,不是蛤蟆妹无心,是这所有的一切,都在跟我过不去!就这样了,披头着散发咱走吧。”
东方碧仁无奈一叹,拾起梳子,轻轻帮她理顺起了头发,含情问道:“你以后是想找个巧手的丫鬟呢,还是让我代职?”
轻柔的触感,贴着头皮而来,发根好似在滋润着人参精华清爽去屑营养液,充满了张力,脑袋轻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