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知我者,丐儿也……”东方碧仁直言不讳地道:“我的深情唯此一场,皆给了你,你若去了,我便是个无心的人了。”
薛浅芜傻傻笑着,把话兜了回来:“其实要说吧,非得选择一种最喜欢的颜色,那就是月白了!白得温和而不刺眼,白得馥华若比仙,白得哀而不伤,白得很舒服,白得纯美,白得俊!”
东方碧仁失笑道:“原来排比还可以这样用,依次递减!”
看看自己的衣服,东方碧仁复又蹙起了眉:“将来某天,你再遇见一个白衣男呢?”
薛浅芜听出他的忧情,忽而大乐,信誓旦旦作保证道:“并非所有的男子,都适合穿月白色!一味的模仿你,画虎不成反类犬!我说的月白色,不单是指衣服,而指人的秉性!比如说你,打眼一看,我就感觉,这个男人应该是月白色的!无论男人还是女人,都是有颜色的,所以好色乃是人之本性,你信不信?这是一种很抽象的感官,不懂是正常,懂则是超正常!”
“你又来起玄虚的了,不过我是信的……”东方碧仁点点头道:“并且我也略懂。”
薛浅芜如遇知音,更加夸不跌口起来:“月白色的东方爷,你来想想!还有比秉性为月白色的男子,更适合穿月白色衣服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