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寻常的木匾上面,红色小篆镌刻着“善缘寺”三字。左右侧旁,各有一副对联,吟成乃是:“疝尘世悲喜痴意,圜凡间风月浓情”。
薛浅芜张着嘴道:“这‘疝’音‘善’,那‘缘’音‘圜’,怎么让人有些心生恐惧,毛骨悚然?”
东方碧仁负手而立,浑然不觉雨打在身,静静说道:“无爱不生忧,无爱不生惧,皆是如此。”
薛浅芜看他又发圣了,为他擦擦脸上的雨水,笑着说道:“我来敲门,你来应对。”
门打开了,一位手持雨具的守门僧人,探出头来。东方碧仁优雅地施礼道:“凡俗子来问姻缘,因为路途遥远,路上又逢大雨,天黑才赶了来。不便之处,还望僧家行个方便。”
守门僧人打量一番来者,忙还礼道:“施主不必客气,待贫僧去禀告冢峒长老。”
未过多久,守门僧人扶着长老来了。只见那位冢峒长老,身着袈裟,天庭饱满,银色长须飘逸,目光空澈精湛。
他未抬眼,却有余光隐隐射出,最后道了一句:“来客尊贵,奈何曲安敝寺?既来之,就请便吧。”
东方碧仁道了谢,薛浅芜大气都不敢出,蹑手蹑脚溜了进去。
进入院内,看到一条天然河渠,横贯寺庙南北,河水从壁下的半圆